非自然死亡

苍穹浩茫茫,万劫太极长。

合约恋情 01

*先婚后爱+双总裁+ABO





⒈无条件配合对方假扮恋人

⒉必要时可解决生理问题及暂时标记

⒊禁止假戏真做





王一博松了松领带,接过这份非典型合同扫了一眼,二话不说就签上了字,其爽快程度让人惊讶,想来是和肖战想到一块儿去了。


肖战不置可否地打开了保险箱,把合约放了进去,上面叠放着两本鲜红的结婚证,如枷锁般的把交情甚浅的两人铐在了一起。


“肖氏和王氏的商业联姻不过是一场资源置换,你我也不过是在履行各自的职责而已,签份合约更保险。”肖战那双称得上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多余感情。


“英雄所见略同。”王一博直起身来鼓了鼓掌,“毕竟,omega接管整个企业不容易吧。”


肖战闻言回身看了他一眼,语气里的冷嘲热讽快要溢于言表,金丝边眼镜滑到鼻梁骨下,王一博也不去扶,不偏不倚地透过缝隙与肖战对视,斯文败类这个词真是适合他。


“那就祝我们,合作愉快。”


肖战宠辱不惊地勾了勾唇角,率先伸出了手,王一博倒也不拂了他的面子,回握了过去,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住肖战的手,炽热的温度让肖战有些心惊,正欲抽手却被王一博猛地往前拉。


现在的情况是,他单膝半跪在王一博穿着西装裤的双腿间,像个有意勾引总裁的小情人,而始作俑者却低下头,把鼻尖贴到了肖战后颈单薄的腺体上,近距离接触不断地刺激着那个敏感的部位,他深吸一口气,来自alpha的本能威压让肖战不敢动弹。


“原来是茶花味的啊。”


王一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也不多做纠缠,镜片下的复杂情感稍纵即逝,他起身向门口走去,却不忘回头对肖战调笑道。


Alpha不加收敛的信息素压制终于离开,肖战得以暂时放松下来,他捂住脖颈的腺体,余温还未退散,正如他还在加速的心跳一样,肖战定了定神,开始梳理眼下的形势。


王肖两家的因缘际会并不是起自联姻,而是事业上的多年挚友,待到王家太太怀孕时,肖家携六岁的肖战造访,许了个娃娃亲,本就是玩笑之言,众人也没指望他们天生契合,谁料世事无常,肖战分化成了omega,身为家中独子继承家族企业在所难免,就算他能力出众,还是会遭受那些老股东的非议,肖氏的情况不容乐观。


相较之下的王氏又是别样风光,王一博在十八岁那年迎来alpha的身份后,虽然天性不羁,整日与那帮酒肉朋友厮混在一起,可管理公司倒也有自己的一套,不过几年,集团上下服服帖帖。这娃娃亲的期限近在眼前,纵然王家父母有心帮扶一把,可管不住儿子,这门亲事还是要看王一博的意思。


不过今天王一博不请自来,倒是解决了肖战现下的燃眉之急,至于合约条款的第二则,算是给对方尝点甜头,才称得上是公平的交易,小朋友的新鲜感也好,有所图也罢,


肖战摇了摇头,


这个人他看不透。





王一博如释重负地躺倒在沙发上,闭上眼就是脑海中千回百转的画面,不是臆造的梦境,而是真实存在的记忆,他去过肖家的次数屈指可数,而最后一次却刻骨铭心。


那时他十六岁,肖战二十二岁。


他偷偷跟在肖战后面随他上了楼,看他拿了换洗衣物才知道他是要洗澡,王一博鬼迷心窍似的就想多看两眼,扒在门缝偷看了起来,伴随着偷窥的刺激感。


蒸腾的水汽覆盖上了镜子,朦胧一片。肖战衣衫尽褪坐入浴池之中,温水把白面皮煮成了薄红,让人浮想联翩,他背对着门口,只能看见他瘦削的腰背和不时露出的前肩,一对蝴蝶骨在薄薄一层的皮肤下舒展出凌厉的线条,说是冰肌玉骨也不失了分寸。


原来omega的身体都是这样的吗?即使王一博还分辨不出信息素的味道,他也觉得那弥漫在水雾里的香气快要缠上他的身,他情愿把肖战比作临近花期的花苞,粉嫩的花身娇怯怯地藏在青涩的花萼下,散发出不自觉的诱人气息。


王一博慌乱间退了几步,脚步声让肖战起了疑,他随手抓起件衣服披上就探出头来张望,见没发现什么人,安心地退了回去,随便老老实实地锁上了门。


这不出来看不要紧,要知道肖战披上的是件透纱黑衬衫,沾了水的衣料紧贴在身上,前襟却敞开着挡不住风光,水珠滴滴答答从小腹淌下,配合着宽大的黑衬衣叫人血脉贲张。


王一博正值青春期的体内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,本就是格外容易受撩拨的年纪,此刻只觉燥热难耐,但无法抒解,犹作困兽之争。


夜里在肖家共进晚餐时,王一博一眼就看到了在餐桌前正襟危坐的肖战,对他笑得如沐春风,好似一副清风明月的气质。桌下又是另一番俏皮,白嫩的脚趾勾着拖鞋,摇摇欲坠,好像下一秒就会啪嗒一声落在地上。王一博很想要,可要什么他说不上来。


临走的时候他坐在车后座,看着已有成人之姿的肖战移不开眼,眼底的恋恋不舍之情难以言喻,王太太眼尖地瞧出儿子的端倪,打趣道,“你和肖战可是有亲事的,要是你成了alpha,说不定还有希望呢。”
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

那天回去之后王一博突然收了心,虽说看上去还是漫无边际的不着调,可那些金融管理学他也是实打实的在学,才有今日这般年少有为的成就。


只不过他那隐秘晦暗的生理变化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。无论是他的那群朋友给他推荐多么带感的omega,他都提不起兴趣,众人不敢说他性冷淡,只好说是油盐不进。


他哪里是油盐不进,心里有了一世白月光,怎么会再容纳旁人,欲火最来势汹汹之际,他还是靠着雇私家侦探去拍肖战的照片来解决的,连彼时的黑衬衫他都收集了不知多少款,只不过一件比一件透而已。他很想看看肖战为他穿上的样子。


一切都是因为你,肖战。





“我要结婚了。”


王一博在被围坐在狐朋狗友中心平气和地宣告这句话,手中还心不在焉地切着扑克牌,高档会所的水晶灯折射出光怪陆离的色彩,很容易让人晃了眼。


“王老板可别忘了我们这帮兄弟,别到时候连夜店酒吧都不光顾了才好。”在一众问询和调笑声中,这句反响最大。


王一博扔牌换酒,往卡座上一仰,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摇晃着的酒,深褐色的液体在透明容器无规则地摇曳,


“说不定呢。”王一博喃喃自语道。






肖战一开门,满身酒气的王一博就直挺挺地倒在了他怀里。


看来是醉的不轻,肖战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,认命地把人拖进了家,更确切的说,是他和王一博的家,双方父母得知他们的婚讯,不知从哪儿弄来了这套新房,两边通了气,毫不留情地把他们俩赶进来住了。


似乎,就等着抱孙子了。


肖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还是先解决眼下这个麻烦,他扛起王一博吃力地扔到了床上,先是剥掉了他那骚包的酒红色西装外套,然后开始解衬衫纽扣,一颗一颗,自上而下地,肖战的指尖尽量避免接触他的身体,却还是不住的轻颤起来,肖战别开眼,不去看他起伏的腹肌和胯骨上侧的人鱼线,不多久,王一博的上半身就被剥了个干净。


肖战看着那条裤子,心想着既然脱了,索性好人帮到底,到底也是做了番思想活动的,况且自己也没有非分之想,何必心虚,肖战深呼吸了一次,就把手伸向王一博的腰带。


“你是不是太心急了点?”王一博按住肖战正想解开自己皮带的手,睁开了不知餍足的眼,笑意不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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